45岁男人凌晨3点蹲菜市场学杀鱼，手被刺得鲜血直流，鱼贩劝他别演了，他说了一句话让所有人沉默了

45岁男人凌晨3点蹲菜市场学杀鱼，手被刺得鲜血直流，鱼贩劝他别演了，他说了一句话让所有人沉默了

凌晨三点的黄沙水产市场，雾气混着鱼腥味。张颂文蹲在摊位前，手里攥着刀，刀刃划过鱼鳞时手指被刺破，血顺着虎口流下来。鱼贩老陈看不下去了，递过来张纸巾：“你一个演戏的，不用搞成这样。”他抬起头，手上的血还在滴，说：“观众的眼睛骗不了。”老陈愣了一下，没再说话。

这是他为拍《狂飙》做的准备。连续一周，每天凌晨来市场，学杀鱼、刮鳞、剁骨。他观察鱼贩怎么跟顾客讨价还价，怎么用围裙擦汗，怎么在疲惫时点一支烟。这些细节后来都化进了高启强那个开场时低头剁鱼、眼神躲闪却透着倔强的形象。剧播出后，黄沙市场好几个摊主认出他：“那个演员，之前真来学过。”

他的家不算大。朋友去过几次，说客厅摆满了花盆和鸟食，阳台种着蓝莓、枸杞，偶尔有乌鸫落在窗台上歇脚。他会停下手里的活儿，安静看一会儿，然后继续翻剧本。剧本上密密麻麻都是字，每个角色的眼神变化都标着注释，像学术论文。

北京那十年不太好过。地下室月租三百块，不到十平米，墙上贴满台词纸条。为了维持生计，他带表演课、当导游、做酒店经理，同时每天打印简历跑剧组。有导演当面说过他长相不行。那段时间他投了几百份简历，多数石沉大海。后来他说，那些被拒绝的日子教会他观察人，不是表演人。

《狂飙》火了以后，代言找上门，报价挺高，大部分被他推掉了。只接了个护肤品牌，理由是对方不做动物实验。有记者问为什么这么挑，他说怕观众觉得高启强在卖东西。说完又补了句：“我也不太需要那么多钱。”他开的车有些年头了，住的小区也是老社区。

片场的时候他话不算多。拍《革命者》有场学生游行戏，两百多个群演只能吃盒饭，他看见有人饿得发抖，自己掏钱加了餐，叮嘱工作人员别说是他的意思。制片人后来提过，他常往片场带水果点心，尤其照顾年纪大的群演。

有新人演员为哭戏发愁，他会私下教：“别想着‘我要哭’，想想你上次心碎是什么时候。”他自己的方法是回忆母亲病重时那种无能为力。从来不炫耀技巧，只是引导对方找到情感支点。合作过的演员说，他会主动帮对手戏演员分析角色动机，甚至写小纸条塞给对方。

他不太爱接受采访，更不愿意聊私生活。社交平台上发的都是花草、鸟类、读书笔记。偶尔有营销号编排他的感情状况，他会发声明，措辞很客气但很坚决。他觉得观众记住角色就够了。

广东有个山区小学，校长偶然提起连续十年有位“张先生”匿名资助贫困生。每年五万，从不露面，钱都是通过朋友转账。后来记者查到是他，他有点无奈：“做好事为什么要说？”童年家里穷，他知道教育对那些孩子意味着什么，所以一直在做，只是没想过要讲出来。

有人问他怎么看待走红，他想了想说，自己三十八岁还在跑龙套，四十五岁才被看见，人生大概不是百米冲刺。“我只是没放弃而已。”他在北电演讲时这么讲，台下有学生红了眼眶。那段视频后来被转发了很多次，评论区有人写：谢谢你让我相信坚持有意义。

他家阳台上的蓝莓今年又结果了。三年时间，他记录了二十多种鸟，去年还救过一只受伤的乌鸫。他把这些都发在网上，粉丝叫他“鸟叔”，他会认真回复每一条提问。旧车还在开，地下室的记忆也还在。只是现在他不用每天投简历了，但剧本上的批注还是那么密，菜市场该去还是会去。

有些事情慢一点也没关系。他这样过了这么多年，大概也会继续这样过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