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斯拉改装拨杆抢手，Model3再现反向升级风潮，行业套路引发热议

标题：一根小拨杆的命途浮沉，和新造车时代的难言隐痛

凌晨快递送来的那台最新款Model 3，方向盘边上光秃秃的，我差点没找着怎么打转向。邻居老刘，拿着菜刀唠嗑，一脸见怪不怪：“现在车都没拨杆啦？按钮搁哪儿，我还以为你在开蒸饭锅。”刘师傅去年还开着红色桑塔纳，转向灯恨不得摁出火来。“这不邪门嘛，车新倒是新，就是玩不起——想正常打灯，得再掏两千四百九十九块钱装个杆子。早知道不如换个老车型。”

前两天微信群里车友发了张图，说特斯拉中国上线搁了个“拨杆改装套餐”，定价明晃晃。有人问，“这车本来不是都有么？”其实刚出新款时，特地把拨杆给省了。卖的那个噱头，极简设计嘛。等用起按键才发现，尤其是转大弯、并线、拐环岛这些中国路况下，不少老司机一边念叨不习惯，车技再好，手不挪开的瞬间，灯总少打半拍。

顺着这个逻辑，坊间传闻新出厂的Model 3又要自动换回拨杆。这消息还真不是空穴来风，技术群里常有师傅说：据进口最新批次检测，“方向盘又加回去了，厂家就这么反复堵人心口。”那几个已经提无杆车的，正琢磨要不要掏钱，心里不免骂娘。毕竟，这波招数长得像把消费者摁着消费盯着涨价。

顺说，那天去维修厂，北方来的小工程师边刷车边念。听他讲：“装拨杆不光只是往上怼根棍，整个方向盘盖儿得掀—内部走线绕一圈，最后还得刷套软件，匹配电控呢。工时费不算少，你别看只卖零件，纯技师活真得半天。”而且坊间还有个误区，很多新手以为只要买个拨杆套包，淘宝搜一搜就能自己撬。“哪儿呢？刷机缺口你要不懂，轻则灯失灵，重则全车报警，塞得一塌糊涂。”

其实特斯拉这事，也不是第一家。宝马那年推过“座椅加热订阅”，买车带座椅，但想用热得单花钱。大众、奔驰也都有类似玩法。英国那边ID.3车友曾在群里吐槽：想用全部马力，平时只能跑低配，想解锁228匹，要么月付，要么一次性买断，英国保险公司还按顶配马力算保费，疯了。

有一次在上海嘉定区看途岳，销售顾问手机里明明报13万，结果到店死活说得加价到18万，加装服务和贷款捆绑。屋后小钢厂的赵大姐买车也遇到这套，后来在车友圈里叫苦不迭，“早知道留证据，微信聊天截图、付款都该留着。”那师傅还唠叨：“你消费别信销售嘴，证据都要攒齐，真有事才能找市场监管或消协投诉。”

顺插一句，听说一汽大众去年还出台规定，谁加价一查实，要退还双倍加价。可惜大多是厂商内部措施，行业统一政策还没普及。实际法规也还慢一步，《价格法》、《消费者保护法》字面上有，但对软件解锁、硬件预装这些新玩法，谁都说不太准。

不过师傅们经常聊，“车现在就是手机思路，一锤子买卖没了，啥都要订阅呀。”光庭信息据说去年净利润飙了四百多，再看智能驾驶行业，整体就是这种模式，软件定义汽车，市场吹得火热。可实际用起来，有些功能还真不如老款靠谱理顺。比如有朋友吐槽新Model 3取消的冷门硬货：原先双区空调操作面板，后改为触屏，开车时手忙脚乱，不如老的旋钮盲操作。且不提HUD抬头显示也是被砍掉的功能，群里总有人怀念。

断断续续跟师傅们聊，才知道新老车的差别不只是外表：新车调驾驶模式得翻好几层屏，老车一个旋钮转到底。这种“创新”，先砍后卖，那味道就像东北话里说的，“猫抓耗子，玩着来的。”前些天车友群爆出，某新势力的OTA升级，直接把原有的语音助手界面换了位置，结果半夜导航叫不醒，媳妇一路骂到家。

有次周末修车后顺便跟技师吃饭，他举杯感慨，“现在车厂可太会挣钱，啥都服务费，功能全藏软件里，人家想看你多掏钱。”群里还有人转发日本车主事故，说Model 3按键转向灯反反复复操作导致突发事故，保险公司一口咬定原厂设计，贴钱不认账。至于维修，一项冷门配置，前后的雷达早几年取消，换成摄像头，维修师傅老提——静音倒车静惯了，车主都不习惯。

至于商家制定的规则，消费者选就选，顶层却永远捏在厂家手里。九月新下定的Model 3自带拨杆，但已经开了无杆车的还得花钱升级。临时补漏让人心里难受，算账总不划算。熟悉的维修师傅常说，“啥都得照规矩来，农村路上看着学，别走冤枉路。”有的车主甚至琢磨下回买国产，至少售后习惯点。

昨天下班路上，朋友圈弹出老路爷二手Model 3出售信息。备注第一句话：“要拨杆的不用问，没装改不了。”几个朋友调侃：“刹车也该订阅啦，再订个后视镜使用权，过道买道票。”小段闲聊，越说越不是滋味。至于到底谁该为设计买单？谁又真能拿回“知情权”？反正，拨杆那根棍子，总比一串冷冰冰的软件按钮，多点人情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