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头突现一跪！男子因小事向外国游客折腰，颜面尽失！

膝盖的分量，轻得可怕。那天下午三点多，老城区的商业街挤得很。水泥路面被晒得发烫。男子拎着个布袋子，外国游客背着双肩包，俩人在路口撞上了。布袋子掉在地上，滚出两个苹果。外国游客弯腰想捡，男子突然就跪了下去。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，混在车流声里也听得清。男子额头快贴到路面，后背弓着，像块被踩扁的纸板。外国游客直起身，手还悬在半空，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旁边卖冰棍的大爷，手里的冰铲停在箱子上。穿校服的学生，嘴里的冰棍化了水，滴在鞋上。没人说话。风卷着塑料袋，擦着男子的膝盖飞过。撞一下算什么？工地上的工人，被钢管蹭到胳膊，揉两下继续搬。菜市场的小贩，被菜筐撞了腿，骂两句也就过去了。到了这儿，成了说跪就跪的理由。骨头该是硬的。岳飞在金营里，被打烂了腿，也没给敌人磕过头。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劲。现在这人，苹果滚了两圈，膝盖就软了。

大街是用来走路的。不是给谁下跪的地方。外国游客来逛，该让路让路，该道歉道歉。这就够了。把自己搁在地上，算哪门子事？他这一跪，不光是自己的事。小区里的老王，在国外开餐馆，锅铲抡得比谁都响，从没给客人低过头。他倒好，在自家地盘上，把腰弯成了虾米。外国游客最后还是捡了苹果，放进布袋子，塞回男子手里。转身走了。男子还跪在那儿，直到旁边有人喊“起来吧”，才慢慢撑着地面站起来。裤膝盖处沾着灰，像块补丁。

以前见过客气的。餐馆服务员给外国客人端菜，手托着盘底，腰弯得适中。商店店员给外国顾客找零，双手递过去，脸上带着笑。这是礼貌。跪下去，不是礼貌。骨头软了，站着也像跪着。骨头硬的，就算坐着，腰杆也是直的。这事传开了，有人说“至于吗”，有人说“太丢人”。这些话都在理。膝盖该是用来站的。跪下去容易，再想挺直，难。